呜蜩

我爱被被,被被爱我。脑洞堆积地。

【山姥切×大天狗×审神者♂ 无CP向】误会

和 @六晔 玩的题目棋盘。抽到的题目之一。被指定的人物如题😂

老实说。一旦接受这个设定。还挺好吃。



山姥切国广和审神者在这秘宝之里迷失已久。

“我不明白我们要拿到的东西有什么意义。”
“年轻人啊,你怎么不明白专属bgm的重要性!只要我们拿到那份谱子……”审神者故作神秘压低的声音在大雾里断断续续,“就没有人能在它响起的时候打败你!”
山姥切既听不懂“比吉安姆”为何物,也对“没有人能打败你”毫无向往。他漫不经心地打落几根不知从何而来的飞矢。

“哦。”

在山姥切把审神者丢过第35个陷阱的时候,笛声轻巧地撕破雾气到来了。审神者大喜过望,赶忙把脸从土里拔出来:“笛子!就是这个!同事们同我说你的专属bgm里正是有这件乐器!”
他本来对这件事并无感触,然而这笛声是很美的,好像雪中红梅飘渺的冷香落到了他钢铁的心里。
“专属我的” 山姥切突然对这个定语有了概念。是谁在吹奏呢,这笛也成了付丧神?还是只能以器形在湿冷的雾气里兀自穿梭?
但,只能依附于一件仿作?山姥切心下生出一点嘲讽似的愧疚感来了。他提拎着审神者朝笛声传来的地方走去。

风斩开了粘稠的白色,无形气流锋利地直扑山姥切国广门面,他不得不抽刀抵挡,付丧神的身躯竟在金属刮擦声里后退一步,虎口微微发麻。然而警惕心在看清对方样子时便消失了——付丧神若是有了人形,形象总与因缘际会有所牵扯。
虽说翅膀与扇子有些不知所谓,但看那只比自己浅淡了一些的发色与瞳色,还有握在手中的笛子,结合审神者说的话——对方一定是自己那所谓“专属比吉安姆”中笛子的付丧神了。

“本来只是想把这恼人的雾气吹散一点,好像招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来了。”对方可说是倨傲地望着山姥切两人。
他一开口完全证实了山姥切的猜想——连声音都和自己这么像。


一切都在计划外。大天狗本只是在一家无人的小神社小憩,然而再一睁眼竟来到了一片迷雾之中。本想用风刃吹散雾气,却莫名奇妙地与人交上了手。然后又莫名奇妙地被迫接受了对方微妙的眼神。再然后就是现在——
“真是莫名其妙。你们这的阴阳寮确定能把我送回黑晴明大人所在?”“……是‘时之政府’……算了…就阴阳寮吧就…”审神者嘀嘀咕咕,在大天狗目光的逼视下擦了擦冷汗,“当然当然。政府…我们阴阳寮为广大人民群、妖众服务,人、妖民公仆,办事效率一定高!大天狗大人您就先在这呆一会儿就行!”
“不过还请麻烦您一件事……”大天狗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突然正襟危坐的人类,对方这会儿倒是没有了那种惧怕他的唯唯诺诺,显得是个人物了——他又想起这寮里数量众多的刀剑付丧神,其中不乏斩妖名刀,终于意识到这大概也是个与晴明那个阴阳师不相上下的角色。


山姥切国广好像刚经历一场恶战,身上散发出新鲜的血腥气。然而他绕过手入室来到了这间偏僻的屋子,“很好听。”大天狗将笛子别回腰上,看见他碧绿的眸子。
没错,最莫名奇妙的一定是这个了。因为有求于人也好,确实感受到了对方身上微妙的缘分也好,他居然真的答应了,在停留期间不去戳破山姥切国广那荒诞的猜想。
所幸对方不主动攀谈,他也不告知自己名讳,闲来无事,只是安静吹笛。
“只是…太迷茫了…”山姥切国广在他身边好像总是放松一些,他忽然又用那双沉沉的绿眸抓住了身边的吹笛人“你难道不曾感到迷茫…?与我这仿品牵扯……你不曾困惑过自己的出生,不曾困惑过自己的意义?”
“这都是无用的问题。”而且可笑。大天狗也随对方出阵过,此刻突然想起了对方凌冽的刀光,于是不说后半句。“我从不需向后回顾过去,只需为大义前行。”大妖突然感受到那浅薄的缘分已因空间的回归正轨而愈加稀薄,“我吝惜称赞。然而你在我眼里已是一振杰作。”


钢铁也会入梦吗。山姥切国广在夜晚听见笛音。雾气浮起山峦。树间有鸟羽摩擦的回音。
当他醒来,青色的竹笛又在他枕边安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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